对不对？”
她擦干了眼泪，说道：“但我家真没钱了！没钱了，钱全都给你了啦！”
“一下就要走了五百万，哪里还有钱，再来五百万我都要留宿街头了。”
“你还想要‘默’，怎么可能嘛？我把‘默’给你了，我们孙家就没有未来了！”
一张小脸还有点愤愤不平的样子。
她觉得五百万实在有点贵，他们孙家是燃山寺道统，又不是专业的资本家，也不剥削民脂民膏，还是很勤俭节约的好不好！
五百万已经把她家给榨干了。
周逸顿时乐了，一个小姑娘他还不是轻松搞定：“没事的，看在我们认识却并不友好的份上，涨价我就不涨了。”
“我发发好心，你要是犯病了可以赊账，一次五百万，我也不涨价，更不算你利息。你要是欠我钱还不起，就来我的道场打工，工资就没有了，你每个月的生活费，我会给你留一千块，剩下的全都还钱。”
“一千块，够了吧，我不会让你饿死的。”
孙橙橙吓得一张小脸泛红。她只要犯病一次，就要欠五百万，犯病两次就要倒欠一千万！
“你想得美！让我去你的道场打工！”
“哦，那你把你太奶奶的遗产卖了，也不是不行。”
要是犯病一百次，倒欠五个亿！
这可真是一个令人绝望的数字，她真的有点想把“默”给卖出去了，急的不停地在那里原地跺脚。
关键是，心灵治疗师不好找。
哪怕找到了，也是差不多的价格，甚至更贵，更不可能允许她赊账！
孙橙橙什么都反驳不出来，卡壳在了原地，就像时间停止了一样。
周逸不再逗弄她了：“叶玲平时上学，节假日肯定住在我的道场里边，你确定你不来？”
听到“叶玲”这两个字，孙橙橙顿时哼唧哼唧的，有点想过来了。
但她又不想这么快就变卦。
她越来越觉得周逸变聪明了，而自己像个白痴。
周逸问道：“你通过某种方式，人格分裂了吧，像你太奶奶一样？”
“嗯……”被pua了之后，孙橙橙的气势已经大幅度降低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应该如何与这个“小姐妹”相处。
“怎么人格分裂的？”
“灵能，特殊的灵能……孙家的血脉，年纪越小的女性，越容易。但分裂的人格性格层面必须要有差异性。”
周逸摸了摸下巴，原来是个人天赋啊，那就没什么研究价值了。
“她能出来吗？”周逸又问。
“或许可以，或许不可以……我不知道。她一直看守着‘默’，稍微离开一段时间，我也能够接班。”孙橙橙不是她的太奶奶，还没有凝聚心火，所以没有相应的誓约束缚。
“你可以和她直接对话？”
“是的，而且……她比我强。”孙橙橙低着头道，有些苦恼，又有些自豪，“她快要银印了。”
她有点分不清楚，另外一个人格到底是不是自己，或许是，又或许不是。
反正这种感觉超奇怪的！
周逸满头的黑线，这是黑化强十倍，洗白弱三分的节奏啊？
“那个……不会是黑化的人格吧？是不是那种超级大变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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